十里催命

偶尔发疯,死都不改

扯淡(11)

训诫预警,不懂勿入


私设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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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整两年,严浩翔仍没得到任何关于刘耀文的消息

这个人就好像突然从世界里挥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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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又一年的暑夏降临,闷热如同那一年的花坛边,柳树下。

严浩翔被派到外地交接工作,张真源提醒他,这次买家比较难搞,让他重视起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严浩翔特意穿上了正式的西装,带着三四个低调的保镖到达了饭店。

半个小时后,买家还没有来。

严浩翔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再值得被重视的客人,迟到这么久,都将不会再留下什么好印象。

终于,踏着整点的铃声,严浩翔刚拎起包准备离开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男人走进来,成熟冷冽,脸庞凌厉,像刀锋刻就,陌生又熟悉。

手一松,包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严浩翔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心跳漏了一拍。

两年,会让思念变冷结冰,于是,每当他再想起时,总会感到刀割般的疼痛。两年,也会让担忧变成恨,从欢喜变成厌恶。

严浩翔从没幻想过他们的相遇,茫茫人海,他以为再无可能了。

“你好久不见。”

刘耀文开口,声音沧桑了很多,他摘下墨镜,眼角有一道浅淡的疤痕,颧骨上是还贴着创可贴的新伤口。

他好像刚刚吸完烟,身上的烟味还没散尽,微微呛人却又让严浩翔觉得真实。

严浩翔微微垂眼,蹲下身捡起包,神色又恢复了平淡,他目不斜视,忽略掉眼前的人,径直路过他,拉开包间的门。

这场生意,他不想谈了。

刘耀文没转身,没有任何犹豫,反手抓住了严浩翔的胳膊。

“松手。”严浩翔冷声提醒。

“不会再松手了,再也不会了。”

刘耀文回头看着严浩翔的背影,那双已经沉淀下来的眸子突然涌出山海般高昂汹涌的深情。

严浩翔觉得好笑,他用力地挣开自己的胳膊,转身看向刘耀文。

“两年,足够让我忘记关于你的一切。”

“不是两年,是665天。”

严浩翔眉头微蹙,眼眶泛红,他睁大着眼睛瞪着刘耀文,抓起包甩在他的身上。

刘耀文偏过头,任由他发泄,一动不动地忍着。

“你在和我炫耀你的深情吗?我凭什么陪你演戏。”

“对不起……”

“我不需要。”

严浩翔用力到手掌在发颤,他哆嗦着嘴chun,像终于割舍下一块病灶,然后再装作毫不在意地丢掉,自然是痛的,但意外的,却又觉得无比轻松。

他从不否认时间的作用。

严浩翔再次拉开门,准备离开,这一次,刘耀文没再拉住他。

好像某一个不被人所踏足的角落突然被失落填满了,严浩翔紧皱着眉,手上加了力气,门被嘭地一声打开。

可下一秒,身后随之传来更大的声音,刘耀文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他抚着(月匈)口,痛苦地呼救。

严浩翔转身,顿时消了所有的情绪,他利落地蹲下身,检查刘耀文的身体,顺便问向一旁的保镖。

“他怎么回事?”

“文哥他有旧伤,我们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们干什么吃的的?快打120!”

严浩翔怒吼着,可当他命令几人打120时。刘耀文却停止了痛呼,他支起一只胳膊,一伸手揽过严浩翔的脖颈,严浩翔毫无准备,两人忽然换了姿势。

刘耀文欺身压住了严浩翔,他伸手捂住了严浩翔的嘴,眼里却满是委屈。

严浩翔愤恨地反抗,一双眼睛瞪着他。

“对不起……哥,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严浩翔说不出话,刘耀文那双大手似乎要遮住他整张脸。

“我知道你和所有人都坦白了我的身份,可是,我没有能力怎么保护你?马哥和我做了一个交易,两年时间,我做出属于我的成就,他就让我们有一个未来。”

严浩翔愣愣地看着他,眼尾渐渐垂下,一滴眼泪滑落,刘耀文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松开严浩翔,翻身坐起来。

“对不起……我真的……我只是想用最短的时间证明自己,我以为两年不会很长……”

“两年很长,我根本不在意你和谁定下了什么约定,我会尊重你,可你从未尊重我,刘耀文。在你的计划中,我到底在哪?两年,音信全无,我以为你死了。现在看来,你还不如死了。滚!”

严浩翔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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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严浩翔坐在车里,张真源打来电话,他询问买家的消息。

严浩翔静默了很久,才打断了张真源的工作安排,语气平静的问道。

“刘耀文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什么事?”

“我今天见到他了。”严浩翔说。

张真源那边突然安静了,良久,才开口道。

“当年,他和马哥签了对赌协议,马哥给了两个条件。一,跟在你身边,一步步往上爬;二,离开你,成就他自己的事业,再来与你谈论人生大事。但如果两年内没有任何成就,他就再也不会见你。”

“他选择了二。”

严浩翔没有任何疑问地笃定。

挂断了电话,严浩翔烦躁地把手机摔在座椅上,一身西装禁锢着动作,他不由得扯松了领带。

“翔哥,我们先回哪?”

前排,开车的司机问道。

“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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