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催命

偶尔发疯,死都不改

撒斯姆

小圈SP预警,私设勿上升

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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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预警,TNT全员向的一个军校设定

额……然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了

直接放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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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握着通知书的手在颤抖,脸上紧绷的神态似乎是难以置信,备考两年,他终于考上了。


撒斯姆,帝国的军官输出地,刘耀文做梦都想考上的地方。


录取通知书做的简约,甚至是粗糙,鲜红色的包装却像国旗一样庄重,刘耀文再三确认真实性后兴奋地把自己摔在床上。


他想考上这所学校,一是因为少年的胸怀与悸动,二则是因为他听说那个人也在那,虽然也只是听说而已。


刘耀文轻阖双眸,任凭九月的骄阳洒在脸上,没有炙烤,只像是温软的绸缎。


开学时间被定在十月,是帝国成立庆典之后,刘耀文随着人流踏入了他梦寐以求的学府。


“你是新生?”


刘耀文拎着行李办理入学档案的时候突然被隔壁的队伍吸引了注意力。


一个皮肤白皙的男生拿着一张通知单也在办理入学手续。只是,他已经穿上了作训服。


“不是新生。”


“新生入学办理只能是本人来,你这不合规矩。”入档员眼睛都不抬地说。


男生脸上似乎有些不耐,舔了舔嘴唇语气生硬地说道“姓名,严浩翔。学号,11230816。查!”


刘耀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男生的好像在发出命令,在乌泱泱的新生队伍中,他更像是一个天生的将领。


话落,入档员明显愣了一下,抬眼看了严浩翔一眼,再没有其他话。


刘耀文默默地看完了这场闹剧,严浩翔这个名字也被刻在了脑子里,不是有意为之,却也是挥之不去。


傍晚,刘耀文终于完成了一系列审查,正式进入了自己的宿舍,并且上交了一切通讯设备。


宿舍是还算宽敞的两人间,刘耀文自顾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顺带着期待另一位室友的到来。


约莫着黑了天,门外才响起一阵异样,刘耀文起身开了门,门外那人还是穿着作训服,一顶帽子遮了半个脸地整理着地上的行李。


刘耀文侧身让出一个道,弯腰要去帮他捡行李,严浩翔却站直了身子。


“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


刘耀文疑惑地停了手,直起腰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早上的那个男生,但当时他也注意到自己了吗?


“奥,是有些印象”


何止是有些印象,可以说是印象深刻。


“你好,我是刘耀文。”


大概是不好意思,刘耀文紧接着说道。


严浩翔对他浅浅地笑了笑,扶正了帽子继续弯腰收拾行李。


第一晚的相遇总是格外安静,不太熟的两个人没有多少话题,但刘耀文却止不住地想观察严浩翔,这个神秘的男生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


夜里,刘耀文睡的不熟,隐隐约约听到严浩翔那边有动静,他慢慢地转了身想一探究竟。


黑灯瞎火里,严浩翔站在窗口在用火机点燃了什么东西,像是一匝纸张,火烧的不小,印在他脸上红莹莹的火光。


刘耀文瞪大了眼睛却也没敢发出声响,刚到学校里,他不想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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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课程不多,多数是新生的介绍活动,刘耀文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严浩翔的身影。


但在课程快一半的时候,严浩翔急匆匆地从后门走了进来,刘耀文贴心地对他招了招手替他拉开了身旁的座位。


严浩翔了然,拐了个弯,在刘耀文身边坐下。


今天的严浩翔帽子戴的更低了,遮住了整张脸,刘耀文不经意地撇过一眼却发现了不一样的颜色,他的嘴角像是出血的红。


刘耀文惊奇地又转过头想认真地瞧,但都被严浩翔及时抬起的手遮住了。这让刘耀文更加深信严浩翔受伤了,并且还是被人欺负了。


内心狂热的责任心让他决定不可以坐视不管,下了课,刘耀文亦步亦趋地跟在严浩翔身后,一步之远不离不弃。


“喂,你在做什么?”


严浩翔终于忍不住地问。


“额……顺路。”


刘耀文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严浩翔无所谓地耸耸肩,抬手将外套甩到肩膀上,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不后悔的话就跟着吧。”


这是刘耀文第一次出入这种地方,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光彩的军校地下会是这样的光景。


严浩翔熟练地与周围的人打着招呼,然后把外套随手丢给了刘耀文。


“帮我保管一下,自己呆着别动,我一会来找你。”


转眼,刘耀文眼看着严浩翔上了台,这里是地下黑拳场,军校的人手脚了得,惯会在这里寻乐子,但也是生计困难的学生继续过活的出路。刘耀文不知道严浩翔属于哪一类。


夜自天穹泄下严浩翔终于从擂台上走下来了。


他推辞了所有的伪善,径直朝刘耀文走来,伸手拿走了他的外套。


“走吧,回寝室。今天是新生入学第一天,课业不紧,明天就不能这样了。”


他身上带了伤,穿外套的时候有几分顿挫,但也无伤大雅,然后就继续说着。


“今天赢了五场,也算是不亏。”


刘耀文还是跟在他身后,良久才答了一句。


“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严浩翔停步回头看了看他,笑的轻松。


“放心,死不了。”


“今天新生守则明确讲了,不可以打黑拳,你带我来不怕我去告状?”


严浩翔若有所思地抬头望着月亮,没了笑容。


“告状也无所谓,还能差到哪去?早被开除了不是更好?”


大概是太过震惊这样的想法,严浩翔走出去老远了,刘耀文都没有跟上去。


他们俩似乎并不是最投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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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严浩翔所说,第二天的课业迅速从第一天的了解变成了实操。


“大家好,我是张真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格斗教官兼班主任。”


这是张真源集合所有学生后说的第一句话,温文尔雅是刘耀文脑海中蹦出来的第一个形容词。


张真源并没有想象中五大三粗的身材,他匀称又高挑的个子已经笑眯的眼睛以光速拉进了与所有人的距离。


当然,这其中也存在意外,刘耀文总感觉余光里的严浩翔很不对劲,他全身都绷紧了,紧张的要命。


“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刘耀文就发现张真源已经朝他们这边走来了。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目标好像并不是他们,却又准确地在他们身边停下了。


刘耀文不知道张真源看到了什么,刚刚的温柔顷刻间像一张面具,崩坏的彻底。


他侧过脸看着严浩翔的眼神如同危险的毒蛇,不由分说地捏住严浩翔的下巴强迫严浩翔看向自己。


“脸上有伤?你去打黑拳了?”


严浩翔张了张嘴,否定的词还没说出就被张真源打断了。


“说谎的下场会更惨。”


严浩翔盯着他的眼睛,无处可逃。


“是。”


张真源冷下来的眼神在得到正确答案后慢慢地升温,眉眼舒展地掩盖了刚刚的狠辣。


“刚好,你现在就是最完美的实例了。”


张真源说完松开了手。


“严浩翔,出列!”


严浩翔应声向左一步走,离开了方阵。


“俯卧撑,两百。”


张真源看着严浩翔俯下身去便走远了,继续巡视方阵。边走边说。


“我的班级里,不允许打黑拳,不要告诉我存在即真理,即使地下拳场存在你们都不准去!否则,后果自负。”


严厉警告下蔓延着压抑的气氛,一群新生还裹挟着初出茅庐的天真,几乎不需要实际的行动,他们便无比认同教官们的思想。


但严浩翔不是新生。


二百个俯卧撑对他来说,不算是难事,但也足够修整半刻呼吸,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杂乱,肆意地发泄着不满。


张真源没让他起身,他便撑直了胳膊,绷直双腿,只是不服气。


“你似乎对二百个俯卧撑并不满意。”


严浩翔咬着嘴唇本想咽下去已经外露的情绪,但张真源的声音传来的瞬间,他便放弃了那样逆来顺受的想法。


“报告,作为撒斯姆的主教练之一,既然您这么看不上地下黑拳,为什么不带人抄了它?”


“是——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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