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催命

温柔大方魅力十足的催命女士

撒斯姆

小圈SP预警,私设勿上升

涉及祺鑫 文轩 翔霖(全员向)

军校设定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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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他们帮我铺好了路,我就来了。”

刘耀文不知道严浩翔所说的他们是谁,但他却为严浩翔感到悲哀,一个连路都不能选择的人也太可怜了。

“你好像和我们不太一样。”

肯定句早没了询问的意思,严浩翔走的艰难,脚腕下垂无法协调,脚心没着没落的像是要摔倒,他咬着嘴唇没再说话。

这晚,严浩翔照常去打黑拳,为了配合暗箱操作,增大赔率,他挨了不少拳,脸上又挂了彩。

下台的第一眼,刘耀文依然抱着他的外套站在那个位置上。

“你怎么又来了?”

严浩翔没了多少耐心,语气发冲。

“怕你死在上面,来给你收尸。”

刘耀文开玩笑地说。

严浩翔猛灌了一口水,拿过外套,抬起胳膊搭在刘耀文肩上,任凭重量全压在了他身上。

又是那条没有路灯的小路,月色清冷,严浩翔抬头数着半明半昧的星。

“听说人死了都会变成星星,今晚这么少,是不是他们也不忍心苛责我了?”

刘耀文难得听到严浩翔这样稚嫩又符合年龄的言论,一时不知道该答什么,或者该安慰什么。

无声替代了所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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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夜长了,太阳竟还没露头。

严浩翔和刘耀文已经穿戴整齐出了宿舍。

早训是负重五公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出太阳,严浩翔总感觉空气都稀薄了一些,像是边疆的黄沙天。

“教官不会来监训的吗?”

刘耀文与严浩翔并列跑着问。

“其他教官会,但张真源肯定不……”

严浩翔笃定的话还没完全出口,就发现,东边晨曦里站着一个人影,抱着胳膊依靠在树干上。

“张真源?他怎么可能这么勤快?”

严浩翔确实不敢信,张真源本就是他们中最不喜欢规矩约束的人,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他还真没见过张真源起的这么早。

五公里完毕,学生们三三两两离开了操场,严浩翔心里不踏实,与刘耀文缓缓地走在人群的最后面。

张真源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严浩翔皱着眉并不想见到他。

“过来。”张真源对他招手说道。

躲不过了。严浩翔迈开步子慢跑过去。

“你猜我是来干嘛的?”张真源笑着问。

严浩翔压低了帽子没说话,他能感觉到现在的张真源很危险。

张真源冷眼看着他的动作,脸上的笑变得阴冷,严浩翔压低帽子,他便毫无耐心地摘去了严浩翔的帽子,让帽子下掩盖的伤清楚地暴露在晨曦下。

严浩翔还想解释些什么的,但都被张真源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断了,脸偏向一边没多疼不过够清脆。

张真源甩甩手腕没再分给严浩翔一个眼神。

“再一再二不再三,自己去领三十鞭子,再有下一次,我会汇报给马哥,你自己看着办。”

张真源将帽子塞进他怀里,走远了。

清晨的凉意慢慢散去了汗意,严浩翔这才感觉到脸上火辣的疼,张真源是用了力气的。

“鞭刑?”刘耀文走上前担心地问。

严浩翔还在纠结脸上的指印,总感觉自己破了相,三十鞭子而已,他倒也没那么在意。

“你不知道?入学之前都没看这个学校的真面目吗?”

“看是看过,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刘耀文苦着脸说道。

“放心,做个好孩子,哥哥们不忍心打你的。”

严浩翔看着刘耀文委屈的表情瞬间起了坏心思,抬手揉了揉刘耀文的头顶,若有其事地说。

刘耀文一心的苦恼瞬间被羞涩代替,挥掉了严浩翔调戏的手。

“你才比我大几岁?”

路上,严浩翔又带上了压低的帽子,一身阴郁。

刘耀文在他身旁像是有心事,他也不提,就等着刘耀文自己来问。

眼看着到了刑房,刘耀文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张教官说的马哥是谁?”

“撒斯姆校长,军事联盟军事委员会会长马嘉祺。”说完,严浩翔侧头去看刘耀文,又说“问完了我就进去了。”

刘耀文对严浩翔这样的反常哑然失笑,“祝你好运,我在外面等你。”

严浩翔很久没挨过鞭子了,但脱去上衣后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又格外明显,他记得他被判罚下来的时候挨得是军棍,背上这样可怖的鞭痕他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因什么事留下来的了。

执行官是一个面生的教官,免去了很多麻烦。

鞭子上身,严浩翔十分有经验地判断这个执行官刚上任不久,连力道都有失偏颇,时轻时重的拿捏不准。

三十鞭没见血,最重的也只是青紫的印记,比之他之前那些深可见骨的疤痕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年纪轻轻,一身的伤。年轻人要惜命啊。”

执行官停了手边给鞭子消毒边说道。

严浩翔自己解开束缚,抬手擦去了鬓角的汗,有见解地回道“惜命的话,谁来撒斯姆啊,教官。”

刘耀文没想到严浩翔是淡定地一个人走出来的,不过三十分钟,除了脸上多了些汗渍,严浩翔看起来甚至比昨天从张真源办公室更轻松。

“你不疼吗?”

严浩翔微微点头,“这的执行官很温柔。”

刘耀文不信严浩翔云淡风轻的调侃,但这样淡然评价的样子终于让严浩翔多了几分同龄人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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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训练一周后,迎来了开学典礼。

张真源早先给严浩翔透露,这次开学典礼,马嘉祺决定亲自到场。

严浩翔说不出什么心情,但似乎总有一个细弱的声音在告诉他,马嘉祺是为他而来,表面上满不在意,私下里却想珍藏那份小小的私心。

开学典礼这天。

所有人都换上了常服军装。

马嘉祺与贺峻霖,张真源一起出席,新生初级学院红毯鲜花夹道欢迎,严浩翔挤在人群中嗤笑,马嘉祺一会估计又要整治一下这该死的管理体系了。

马嘉祺端坐高位,严浩翔看着他出了神。

四个月前,就是台上的那个男人,一棍又一棍,打掉了他的骄傲,逼着他求饶认错。

打断了骨头便再接上,接上了又被打断……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整整躺了三个月,然后又被一纸罪书送到了初级院校,他本以为那人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了。

直到张真源被派了过来,严浩翔好像又看到了希望,至少他知道马嘉祺还没有留他一人自生自灭。

这样看来,他从看到张真源那一刻的紧张到后来不断的挑衅更像是个寻求安全感的幼稚儿童。

再回过神,刘耀文紧张地拉住了他,他才猛然发现,现场好好的开学典礼已经乱作一团四周腾升白烟。

“小心,屏息。”严浩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

不等刘耀文与严浩翔起身逃离,骤然弥漫的烟雾瞬间将所有人笼罩,严浩翔下意识地去寻找马嘉祺与贺峻霖的身影,却什么都看不清。

昏迷前,严浩翔耳边只剩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他们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刑房里,每个学生都被捆绑在刑架上,目测学生十人,看守十人。

严浩翔晃了晃发昏的脑袋,思考局势,新生五百人左右,大概是被分别关押了,像撒斯姆这样重武器看守的军校只可能是帝国内部的人作乱。

想到这,严浩翔一惊,怕不是连马嘉祺他们都被擒了,整个帝国也身陷囹圄。

刘耀文他们也都醒了,但脑袋还不太灵光,严浩翔心里发急,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与其被困不如所有人一起死。

本打算趁着人不知鬼不觉先解决了屋内的看守,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房门突然被推开,又进来了一群带着面具的神秘人。

为首的那人带着半截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

但那人进来的那一瞬间,严浩翔像被兜头浇了一身的凉水,平静了所有的急躁,所有的担心也化为虚无。

那人就算这得遮的再干净,他都认得出。

“各位同学,请你们来是为了合作,如果有哪一位愿意给我们提供有用的线索,我们就是朋友了,至此,我们将会保证你们后生无忧。”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抗刑训练,也是一场忠诚测试,只有通过测试的人才能进入特训营。

严浩翔不在意那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地方再见面。

不出所料,在最开始,所有人都是忠诚的勇士,他们没见过残忍的酷刑,只有一腔孤勇。

“拒不合作?那我只能在这祝各位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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